有人赠给我一顶高帽子——“文坛美食家”,我接过来就戴上。其实我是苦孩子出身,虽然没有咽过糠,却也喝腻了南瓜汤,第一次在亲戚家吃红焖鱼翅已是而立之年。出版过小说、散文十余种,这里且不作数,单算所谓的美食文化随笔,有《饮啄闲话》、《消灭美食家》、《美女鸭头颈》,加上这本,有心为上海的城市味觉留下一点私人化的记忆,希望能勾起大家的共同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