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怀民《秋水》的水过无痕、陶冶《12》的层峦叠起、郑宗龙《乘法》的生猛缤纷，这次云门舞集和陶身体剧场《交换作》，三段舞截然不同，却同台演出；它们独立存在，却有机统一。云朵、流水、风动......这是生活，也是舞蹈。正如林怀民说的那样：“我们要相信身体的感官，身体的感受，因为这些东西在动，我们才感觉在活着。”当舞蹈在交换中交涉，迸发出的是不可预期而又无可怀疑的艺术灵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