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月9日中远队和吉利队的比赛是甲B联赛的“榜首大战”。赛场内外，凝重和欢快形成了一对有意思的对比。足球本身是一项折磨人的运动，但足球给看球者带来的是快乐。

中远队和广州吉利队渊源颇深，不少教练、球员都是老相识。比赛开始之前，徐根宝站在休息室门口，不断地和前松日队的老部下寒暄。“你现在还好吧？”“不错”，客套一大堆。而那边，高洪波和吉利主帅刘康也是老朋友。“球赛结束打电话”，这不是客气话。相比外面的喧嚣，中远队休息室里一片安静。没有人大声说话，大家都在静静地等待比赛的来临。弯弯腰伸伸腿，闭目养会儿神，有伤的赶紧再包扎包扎。徐根宝默默地看着他的队员，一言不发。他在想些什么呢？休息室的空调和黑板知道吗？广州人胡志军坐在休息室一角，表情同样凝重。外边震耳欲聋的骂声他不可能听不见。“胡椒，笑一笑！”硬挤出来的笑容怎么看都不自然。

比赛开始了。徐根宝健步走到教练席，翘起一条二郎腿。整场比赛，他没有换过姿势。直到比赛结束，他才如释重负地站了起来。当和总经理徐泽宪交谈时，徐根宝看不出有失利的不快。几周以前，当中远队幸运地逼平浙江绿城后，徐根宝曾经对谷明昌说：“慢慢来，长着呢！”现在，这种感受他也在体会。赛季有多长，悲欢的故事就有多长。